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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以为会以报人身份退休没想到转型十年我还在路上本站
2012年,报业的天空飘过来一片阴云,一直在高速增长的发行和广告放缓了。所有人都知道,这是互联网带来的。从大洋彼岸的美国传来一些报纸经营困难的消息,也证明了这一点。
几乎所有中国报人都乐观地认为,离报业发生大面积溃败,至少还有一二十年时间,至少要等到我们退休之后才垮掉也不迟吧。
说起来,我已在评论部待了6年,所有的工作流程、编辑思路、言论边界、作者队伍,均烂熟于胸,而且我们的版面质量,在业内也受到一定的敬重。
在此之前,网站的工作似乎是被轻蔑以对的,绝大多数的报纸编辑都很看不上网站编辑,认为网站编辑的工作没有什么文化和技艺方面的含量,只是把报纸上现成的东西搬到网上而已。
从宣示报纸价值立场的评论部,转到搬运与展示平台的网络编辑部,我不知道领导出于何种考虑。而我,只是想换一个新鲜的工作环境,于是愉快地去了。
借助工作便利,我能够看到我们的报纸在网络世界的影响到底如何。我惊讶地发现,一些记者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写成的报道,不仅其他门户网站没什么转载,而且在本报网站上也没有阅读点击,甚至有时候低到只有十几个人看过。
试想,如果记者事前知道没什么人看,他有没有写作兴趣?如果有很多人看,是不是所有人都很高兴?说到底,大众传媒上的文章没有什么人看,终究是一种失败。
更吓到我的是,我发现自己翻看报纸的习惯逐渐在消失,有时候一周过去,才发现报纸还原封不动地堆在那里。
2016年底,东方早报宣布关门歇业。从预感到发生,不到5年时间。这成了后来我在不同场合反复宣讲的段子之一,总是觉得这种经历有满满的奇幻之感。
工作单位犹如一条大船,那时候看,东方早报尚算航行平稳,但行业是大海,而大海正在快速地干涸。那么这艘船再怎么性能良好指挥得当,又能怎样?
我冥思苦想几个月,最终觉得自己应该成为一个内容提供者,于是我很快开通了自己的微信公众号,重新开始写作。
作为一名老编辑,我已经养成一种文字的敏感。在评论部,每天要看几百篇投稿,但是到后来,已经练就每篇文章一般只需10秒钟就可以判断它的价值;通常情况下,一二十分钟可以编辑完一篇文章。
我先从练笔开始。这就是网络带来的好处,你不用像从前的普通写作者一样,打好草稿,誊写好,装进信封,寄出去,然后眼巴巴地等用稿或退稿通知。
长时间的编辑工作,大概训练出一种敏感的选题能力,怎么谋篇布局,怎么遣词造句,也有编辑工作带来的训练,只要写出第一篇,就算开始走上转型之路。
有第一篇就有第二篇,就这样慢慢写下去。同时,长时间的编辑工作,使我知道那种三段论式的文章是怎么炮制出来的,也知道好的文章应该是怎么样的。一篇文章大致花了哪些功夫,也是基本可以判断出来的。
有了这些种种的便利和所知道的误区,转型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。坚持了两三个月,有的业内编辑朋友开始看到我的文章,主动向我约稿了,大概这就是迈出第一步的第一个正向反馈吧。
2014年7月,东方早报的媒体转型项目澎湃新闻网上线,为了致敬即将过去的报业时代,澎湃新闻网专门设立了“社论”栏目。
我因为已经算是能写东西的人,在社论委员会挂了个主编的名头,实际工作是每周写两到三篇社论,内容涵盖社会、文化、教育和时政。
我的写作,自认为是研究型写作,也就是一个事情,并不急于表明态度,而是先把这个事情所涉及的方向做一番研究。如果有相关论文,还要先看上几篇。有时候为了千把字的文章,大概会看上十来篇学术论文,力求做到每一句话,每一个判断,都经得起质疑。
这样的写作,当然很累,但至少是对自己负责。因为在从前做编辑的时候,看到很多写作者,很快就把自己写“干”了,这都是不研究问题的缘故。用一个道理去套成千上万千差万别的事情,时间长了,受众读者也就烦了,写作者自己都会觉得无聊。
我曾在东方早报的“上海经济评论”副刊上,打算以四川“保路运动”为终点,从一切可能的角度,探讨“保路运动”之所以发生的全部背景。可惜只写了八篇就因忙于其他事情而终止。但这八篇文章,自认为不逊色于历史学者的见识。将来机缘巧合,是可以续写完成的。
我的硕士研究生论文写的是韩非子。工作多年后,对韩非子思想又有新认识,恰逢时任新民晚报评论部主任李天扬先生约请,于是在新民晚报上,以“结舌者言”为专栏名,一边读韩非子,一边读新闻,然后把两者结合起来,用这种奇特的文体,写了50多篇专栏文章才罢手。
大概意犹未尽,我又用这种方式,在新民晚报继续开出“贤文解毒”,以批评《增广贤文》为主,但同时要兼顾新闻评论,写得不像“结舌者言”那么顺手,写了10来篇就放弃了。
我开始尝试网络写作,先后在腾讯网的大家栏目上写了十几篇文章。网上写作一点都不轻松,也不是想象中可以胡说八道。某种意义上,网络写作的要求比平面媒体的要求还要高。网络写作的经验,我后来都做了总结,发在学术刊物上。
我还专门搜罗资料,考证“鸡血疗法”的来龙去脉,这篇文章说挖掘的资料,后来被不少文章改写引用,可惜都未署上原始出处。我对细节的东西更感兴趣,对宏大叙事,超长时段的论断,敬而远之。
2016年,我们已经依靠互联网生存了两年有余,我的写作也基本上全部搬到网上,纸媒的约稿越来越少。
在这一年,我们一群人跟随邱兵先生辞职创办梨视频,从一个文字写作者转变为视频制作者。梨视频的出现,与之前的澎湃新闻网一样,成为媒体转型的经典案例之一。
但使用文字观察与思考并没有停止脚步。作为写作者,我与陈季冰、连清川和魏英杰等几位朋友,共同创办了“冰川思想库”的微信公众号。
此后,我们的文章主要就发布在上面,“冰川思想库”也一度成为媒体转型的案例,在一些高校成为研究对象。
我的关注焦点之一,也逐渐转向互联网之下的媒体巨变,特别是短视频的现状和发展,以及互联网时代的社会、经济变迁,以及观念的变革。
此外,我偶尔也会在上海电视台和看看新闻网出镜做一做谈话节目,后来还尝试自己录制和制作评论短视频,但限于种种条件,不是很顺利,倒是积累了一些经验。将来条件允许,仍可有所作为。
2009年,苹果智能手机正式进入中国。那时候谁也想不到,10年之后,它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如此巨变,打翻了我们的饭碗,逼得我们转型,转型,再转型。
同样,站在2019年,我完全不知道2029年的社会样态,自己还能不能继续转型,会不会被更新的技术淘汰出局。
世界从未如此不确定。当年,放弃其他机会,从众多求职者中脱颖而出进入报社工作,以为会以报人身份终其一生,今天回过头看,自己已经随着技术浪潮,漂泊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方。
其实,更多优秀人才已经离开了传媒业。传统媒体巨变所带来的后果,可能要到若干年后才能显现,是祸是福,谁知道呢?更可能的情况是,有福有祸。
2020年1月中旬,也就是新冠病毒爆发疫情前几天,我离开了梨视频。一开始仍然想做一个内容提供者,但媒体的形态已经越来越向着我意想不到的方向而去,单打独斗不是创业的办法。
行业体验是新的,工作方式是新的,见的朋友是新的,有大量新知识需要学习。在这个行业中,偶尔也会遇到过去的新闻人,大家见面聊天,唏嘘不已。
新的工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,也没有那么难。就在最近,在众多兄弟姐妹的帮助下,我们的团队经过几个月的努力,完成了中科院一家高成长性高科技公司在上海的落户。
当然,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的第一步,后面还有一系列复杂的工作需要一步一步完成。但注册落户的成功,已经足以自我鼓舞。
新的项目在一个一个地沟通和谈判,人也在逐渐进入新的工作状态。静下心来的时候,发现读书写作仍然是一件重要的业余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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